“我要把他写到歌里骂,就等他明年生日那天&nj;发!”
从那之后,不管他再说什么,徐云妮都继续看书。
但她依然感觉这事还没正&nj;式敲定。
真正&nj;让她下定决心参加考试的,是过年前夕,时诀在海外&nj;进行杂志拍摄,有一天&nj;半夜,徐云妮突然接到他的跨国电话。
她从睡梦中睁眼&nj;,看着手机显示的来电,还有点懵。
她接通电话:“……喂?怎么这个时间打来?”
时诀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家那边有人病倒了。
还不止一个。
吴月祁和崔浩的身体同时出现状况。
吴月祁的还有心理准备,她这几年脊椎问题一直拖着不肯做手术,这次是在家里突然晕倒,要不是家政阿姨在,情况相当危险。
而崔浩这个就藏得&nj;比较深了。
崔浩居然中风了。
当年暖儿的事给他打击很大,虽然他没有太表现出来,加上他稀烂的作息和习惯,多年积压下来,终于爆发了。
不过好在还不算严重,在发现一边脸发麻的时候,他马上就去了医院,做了个小&nj;手术,医生的意思是暂时不需要支架,但也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两人前后脚入院,崔浩是前天&nj;,吴月祁是昨天&nj;。
“……那边有人照看吗?”徐云妮问。
时诀声音沙哑,听起&nj;来好像很累。
“我找人雇了个护工看着我妈,我哥那边,他妈和雯姐在。”
徐云妮听出了他的忧虑,她看看时间,说:“我明天&nj;……哦不是,是今天&nj;,天&nj;亮了我就回去看一眼&nj;阿姨,你放心,到时我跟你联系。”
她紧急请了假,一早就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