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诀自认为这句话使&nj;的语气足够冷淡了,结果徐云妮听完,居然笑了一声。
“啊,这样吗?”
时诀歪过&nj;头,你笑什么?
徐云妮说:“时诀,这个事具体怎么样,咱们到&nj;时候见面再聊。”
她那边有敲门的声音,她说:“我得走了。”她最后认认真真地说,“班长,你真的要保重身体。”
然后就挂断了。
嗯?
就结束了?
所以呢?什么时候见面?说了吗?还是他漏听了?
时诀吹了口烟,转身去了洗手间。
这是值得记住的一天,这一天之后,时诀的状态发生了改变。
但当然,他并没有一夜看开,心花怒放,然后喜迎创作第二春。
世&nj;上&nj;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恰恰相反,随着他在节目里大获全胜,人气高涨到&nj;巅峰之时,他创作的欲望反而降到&nj;了冰点。
他还是想不出什么像样的曲调,依然用着复杂鬼魅的编曲来&nj;掩盖一切。
但最诡异的事情&nj;是,这些&nj;潜意识里让他不太满意的曲子,却一首接一首地爆,而他偶尔想试验一下过&nj;去风格的歌,却反响平平。
他有点看不懂这个世&nj;界。
乐阳把他当财神爷供着,要什么给什么,李雪琳看着那些&nj;数据,每天喜上&nj;眉梢。阿京见面就恭恭敬敬鞠躬打招呼,那些&nj;跟他同期进公司的艺人,碰到&nj;他都得叫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