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好,我最不擅长斗争。”
“没发展啊!”
“先找个事干干呗, 能不能考上还不一定呢。主要是, ”徐云妮一本正经道, “我喜欢这里的特产。”
杜佳疑惑:“特产?什么?”
徐云妮:“沙子。”
杜佳:“……”
徐云妮哈哈两声, 看向远方。
距离与时诀分别,已经过去半年多了。
她偶尔询问崔浩关于时诀的事,崔浩说他现在行程太忙,像个陀螺似的,好久没回sd了。
徐云妮渐渐理解了他当初的那句话,一旦分开了,就是分开了。
他对很多事,都有一种天然的直觉。
徐云妮有时会有点懊恼,早知道那天是最后一面,她就少讲几句大道理了。
怎么总那么扫兴呢。
杜威站在一旁,看着徐云妮的脸,感觉她的眼睛有些红,是冬风太过凛冽了吗?
但风吹起她的黑发,神情又似轻纱,飘渺朦胧,淡而婉愉。
杜威问她:“你冷不冷?抽烟吗?”他拿出烟包递给她。
她说:“我只抽一个男人的烟。”
杜威没听清:“什么?”
云下的风沙,茫茫一片。
月被云遮住,云被风吹走,只待片刻,再度相逢。
缘聚缘散,缘散缘聚,恰如云水。
徐云妮下了沙山。
杜佳和杜威聊着天,杜佳走到杜爽身边,说:“你怎么哭了?”
杜爽拿着手机转过身。
杜威不信,凑过来要看:“大过年的你干什么啊?你听歌能听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