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举着自己那张明信片,脸一直红到脖子:“我这张写的是电站防火守则十二字口诀。”
利永贞坐在电脑前将键盘按得啪啪作响——她已经逐张看过,唯独没有利永贞,兰宁还要在她伤口上多插一刀。
“封工,给女朋友带了什么呀?”有人如此问他。
利永贞拿起水杯快速走了出去。这姿态告诉大家,近七个月的合作之后,封雅颂和利永贞依然水火不容。
直到下班,两人不得不走同一条路线回家的时候,封雅颂出声了:“利工,等一下。”
“干什么?”
“一起拼车回去怎么样?”
利益驱使,利永贞嗯了一声。在车上,封雅颂问她:“怎么出外勤出了七日那么久?”
利永贞愤然:“我去创造世界了,不行吗?”
一部黑色别克从窗外驶过,封雅颂突然道:“利工,你觉得刚才那车怎么样?我打算买车,以后上下班方便许多。”
利永贞大为嫉妒。才从北极回来,拿了高额津贴,就做出这副暴发户嘴脸——不,平心而论,封雅颂一直有理财计划。
她突然想起佟樱彩的骐达男,实在对封雅颂骂不出口:“好像还不错。”
“那以后……”
毫无征兆,一阵疼痛自胃部传来,利永贞疼得蜷起身子,完全没有听见封雅颂在说什么。
她记得月初才放了一盒奥美拉唑在包里,但颤抖着手翻出来只有空空的锡板,不知何时已经吃完。恍惚间,她突然想起母亲数落她吃药如同吃糖,不由得一阵气馁加惊惧。
“你怎么了?”封雅颂察觉到她有异样,一张桃心脸已经煞白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