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有初将双手放在桌面上:“好,那我告诉你,我没有道理地爱着一个人——虽然他不相信这种爱。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爱上了他,爱得发狂,爱到和你一样,关心他的所有细节,为了能和他在一起,什么荒诞的事情都肯做。这种感情好比做梦,丑陋不堪,但我永远也得不到他,和你一样。”
李欢目瞪口呆:“谁?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你的资料上完全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这个人是过去的闻柏桢。是钟有初的迫害,让以前那个意气风发、充满魅力的闻柏桢永远消失了。她做少女明星,逼迫他关闭了家教中心;她做小白领,逼迫他离开百家信。他原本不止今天这样的成就,却因为她不得不东躲西藏,流离失所。
“李欢,人太偏执就会被惩罚,我已经被教训过。”
“那个人是谁?告诉我!”
“你不明白。”
“其实根本没有那个人吧,你骗我!”李欢一砸桌子,站了起来,“休想让我相信这种荒谬的……”
“那个人是我。”
会议室的门被踹开了。
这种雷霆万钧的气势,连钟有初也一时恍惚,以为是闻柏桢从天而降。她想过无数次,闻柏桢会不会再次突然出现,提醒她所有狼狈和尴尬都是自找?
但破门而入的是雷再晖:“够了!有初,到我这里来。”
他虽然是个不容拒绝的人,但这种霸道的口气,判若两人。无论谁,在这么危急的时刻,听到了具有权威性的命令,都会乖乖照做吧。钟有初站了起来,但并没有往他那边移动,她隐隐理解了雷再晖的想法,于是觉得这也太离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