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大概和你说过了。”
“说了。”聂今对闻人玥千叮咛万嘱咐,聂未不喜欢的事情有一千零一件,万一闹得不愉快会很难看,“我拿笔都记下来了。”
“你别和我闹别扭就行。”聂未看着她,“我颈椎不太舒服。你站着,我说话很吃力。”
闻人玥立刻拉开椅子坐下来。聂未
“你吃了没。”
“……嗯。”
她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有胃口,几乎是逼迫自己一口一口咽下去。突然电话响了,是林沛白打来。聂未立刻放下碗筷接起:“讲。”
林沛白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聂未一直没做声,末了淡淡回答:“情况好就继续观察,告诉我干什么。我已经下班了。你自己看着安排。”
挂了电话,他继续机械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被消毒帽压塌的头发,满脸的胡渣,闻人玥很是心疼,站起来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呢。他那么聪明,明明可以活得很轻松。
不,其实聪明人往往活得累。像她这样的愚人,再累也不过是上一天班,做一顿饭,伤一片心。
“怎么。”柔软滑腻的身体突然贴过来,聂未很是受用,但他确实累了,“别……”
闻人玥不管不顾地吻上去。没其他想法,纯粹只是心疼:“亲一亲,就不那么累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
聂未一时有些按捺不住,差点把粥给泼了:“是么。”
他放下碗筷,将她抱到腿上好好地吻了一回。齿颊间流连着白粥的香滑;她跨坐在他腿上,不仅仅是被胡渣刺过的地方红了,小圆脸的其他部分也开始透出绯色,眼睛湿漉漉地不敢看他,想要挣下去。
他们都是正当年的青年男女,当然有强烈的生理需要。
再累,一抱她,亲她就会有反应。
这种欲迎还拒的求欢暗示,实在很令他欢喜,就让她下去了:“我先把粥喝完。”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他突然来了食欲。
闻人玥头昏脑胀地坐在聂未身边,突然听见短信声。她警惕地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机,又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