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闻人玥的回应,聂未很有点失望:“只有他们?”
“嗯,还有那么多的大国手……还有病人……”
“行了。够了。”
闻人玥赶紧闭嘴,脚尖在草地上蹭了蹭,又四周张望了一下。还好,还好,这里没有什么人。
湖边的风有些大,他将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又紧了紧衣襟,免得她飞走了。
一条阔腰封衬得他的腰愈发地窄。闻人玥看了一眼,手指动了一动,又赶紧攥成拳头贴在身侧:“谢谢小师叔,我不冷。”
“觉得冷就晚了。”聂未淡淡道,“陪我走走。”
月光下,两人沿着湖边散步。
都觉得有话想对彼此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如果说新人的戒指,是一枚没有beg,没有end的圆满。
那么脚畔的湖水,就是是一湾时时深,时时浅的温柔;天际的皓月,是一轮时时起,时时落的思念。
水涨潮落,阴晴圆缺;散步的两人,是一段时时老,时时新的爱慕。
闻人玥低着头走在聂未的斜后方,不知为何小臂数次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她缩回来,紧紧抓着外套的衣襟,又偷偷看小师叔的侧脸:“……今天伴娘都挺漂亮的。”
“是吗。”他没特别注意。
“是啊。”
“你看女人干什么。伴郎呢。”聂未淡淡问道,“林沛白呢。”
伴郎?她光盯着伴娘有没有借机轻薄小师叔,没注意伴郎;小林医生?小林医生今天有点忧郁:“伴郎好像还可以……小林医生一表人才,一向都很帅啊。”
聂未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为表忠心,闻人玥赶紧加了一句:“没有小师叔帅!小师叔……小师叔艳压群芳!”
雄性必须拥有最绚丽的外表与最强健的体魄,才能赢得雌性的芳心进而完成组建家庭,繁衍后代的使命——这是动物世界的重要法则。
高等灵长类生物也不应该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