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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过了八年,她仍想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抱他,亲他,甚至做更多。

那是一种女人对男人,灵与欲的倾慕,铺天盖地,排山倒海,不顾一切。

闻人玥只觉得小腹那里一绷,有不寻常反应——顿时难堪得想要立时三刻钻到地缝里去。

“怎么,”眼睛雾蒙蒙地看不清东西,她听见聂未在问,“真喝醉了?你脸很红。”

闻人玥不知所措地起身:“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狠狠地洗了一把冷水脸,闻人玥若无其事地回来了。

“哪里不舒服?”聂未隐隐有些担心,刚才她的脸红得不正常。

“没事。”仿佛刚才的调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她拿起筷子,专注地看着台上的菜,“我还想吃一点。”

最后每样菜都剩了许多。单单一盘又嫩又滑的烤牛舌,闻人玥很喜欢,吃的干干净净。

“再叫一盘吧。”聂未示意服务员过来。

“够了。”她咬着筷子头,缓缓地摇了摇头,“还有一点馋的时候停下来,最好。”

今天晚上的小师叔,今天晚上小师叔喊了她一声“闻人师妹”,她会一直记得。

吃完出来,店方送了两只小小的梨汁棒冰:“欢迎下次光临。”

闻人玥拿了一根,又递给聂未一根。

他本来不吃冰。

但既然是“闻人师妹”给的,岂可不吃。

昏迷六年内钙质流失严重,所以闻人玥的牙齿不太好,怕冷易敏,是一点点抿着吃的;再看身边的小师叔——他是咬着吃的,她看着都牙疼。

倒车的时候,他把整根棒冰往颊内一塞,两只手掌着方向盘,很快把车开了出来。

那是棒冰不是棒糖啊小师叔!

虽然大家都说你是冰山,但你毕竟还是血肉之躯啊!不怕冻的么?

其实并不好笑。但严谨古板的聂冰山居然会做出类似吃棒糖的动作实在很有意思,闻人玥差点笑昏了。

弯下腰去不停地抖动肩膀,连安全带都跟着乱颤。

聂未不明白吃棒冰有什么好笑。

不过他从未见过她笑得这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