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柏桢又坐下喝了几杯。他倒酒的手势很克制,但喝得很快,“小钟晴”终于发现他原来有心事,否则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灌自己。
这样喝下去,男人身上邪恶的那一面就会全出来了。她想,希冀又隐隐有些害怕。
他肯定知道她想要什么。但他又想要她的什么呢?
他固然什么都可以给她,但她又能拿什么去换呢?
她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闻柏桢指了个方向:“你用客厅的洗手间。”
“如果再来一次恶意收购,损失的不仅仅是俱乐部,包氏也会严重受挫。”
“的确。在前两次反狙击中,包氏交的学费已经足够。”
“格陵低空解禁已经十二年。可是直到我回国,俱乐部才有直升机坪——可见多么顽固保守。”
“你已经踏出了改革的第一步。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老同学,真的不愿意留下来帮我?”
雷再晖笑着回答:“我又不会走远,欢迎你随时来访。”
专用电梯在一楼停下,雷再晖与包谨伦两人一边交谈,一边往贵宾室走去。
此时贵宾室里却爆出一声娇叱:“还不快去替我找找!”
那女声清灵悦耳之余带了一层薄怒,增一分则太骄,减一分则太媚,多一分成了颐指气使,减一分便色厉内荏,说不出的无匹韵味,叫人听了一丝火也发不出,反怪自己没能多生出几条腿来替她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