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贞,没那么简单。”
“复杂在哪里?一不是不解风情,二不是自作多情,明明两情相悦!”
“我前段时间遇到个老朋友。”
“老朋友?前情人?”
“不是。我和他每次见面都以大吵结束,但这次居然能心平气聊聊天气,聊聊风景,聊聊近况,最后还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好做个普通朋友。”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追了他六年。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终于成功把他逼得远走他乡。”
利永贞猛赞:“真不愧是钟有初!”
“年轻的时候,有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头破血流的冲劲嘛。”
“这个人一定很聪明,没接受你的追求。六年的时间啊,多痛苦!即使追到手,也不得善终。”
钟有初承认:“说的是。我到最后完全也只是赌一口意气。为了赌这一口气,我真是……一败涂地。永贞,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一点,现在说出来,真是轻松不少。”
有些感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利永贞深有同感:“既然他不是障碍,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雷再晖?”
“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