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初夏跟他说过了,但是他想听他怎么说。
奈何这福仪倒是不语,只要下榻。
太子忙扶住他,道:“你要作甚?我帮你。”
“我要水。”
太子一听,忙叫了初夏断了水过来喂了人,道:“今日那潘越来找我了。”
福仪只应了,没说话。
太子看他白皙的侧脸,问:“好些了没?”
“没事。”
太子看他不太愿说话,道:“你不舒服?”
太子搂着他肩,他整个人倚在太子怀里,脸色不是很好,摇头。
太子也无话,抱着人,心里倒是有点庆幸,这福仪若是清醒的话,这时候怕是已经把人推远了。
“你怎么跟潘越解释的?”
“只道我受不得风寒。”
“你不该这么说。”
福仪抬眼看着人,这才发现两人靠得太近,忙撑起身,但又被他拉了回去,问:“为何?”
“一以为你身体弱不能担大任,二你放下了难民只为自己身体。”
福仪盯着他道,“你该说,二皇子行事畏缩,这一行可以锻炼他的胆识,四皇子没了母妃,又摔断了腿,是需要个人藉慰,而且,我的大婚在即,身边又没几个人,你身为兄长,该担待。”
太子听了一愣,道:“是我大意了。”
福仪摇摇头,道:“尚书令那边的人思想守旧,怎么也是护着你。”
太子看着他低眉的样子,忍不住心动,低头在他脸颊上轻吻一下。
福仪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忙推开他,红着脸道:“你做什么?”
太子定定望着他,只道:“前日为何站了一个时辰?”
福仪只不语,离他远远的,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