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仪骂:“笨蛋,当然会了,所以你要赶紧好起来啊。”
太子噘着嘴,道:“又不是我自己不想好——”
福仪上他身边,用手按了按他的伤处,问:“痛不痛?”
“其实不痛了。”
“你下来看能不能走。”
他扶着太子下席,试着走了两步之后,太子一脸兴奋,道:“我可以走路啦!”
福仪笑:“我们可以回去啦!”
“等等!”
太子忽然顿了一下,道:“之前你给我包扎的那手帕是不是母后给的?”
“嗯。”
“我记得含烟哥哥好像洗了,不知道放哪儿去了。”
“去问一下吧!”福仪刚转身,便看到那桌上几页纸下面压着白色的东西,不用说,应该是手帕。
福仪过去一看,果然是,拉着一角把它拉出来,是那块手帕——
上面却写满了字!
太子凑过来看,也疑惑道:“这是什么字?”
福仪抬头道:“你没说这是母后的手帕?”
太子摇摇头,道:“那时我哪还记得这事。”
怕是以为是没用的了,才写上了字,福仪考虑要不要带走。
这时候,门外有脚步声,并且越来越近,福仪来不及考虑,一把把手帕塞入内衫,然后拉着太子走远一点。
含烟和锁望推门而入,看到这太子已经可以站起身了,含烟忙喜道:“腿好了?”
太子点头:“嗯嗯,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好啊。”
福仪倒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跟着含烟和锁望两人就出去了。
这个时候,本应该是午后出来晒初冬的太阳的,但是放眼望去,这山谷里竟是一个人也没有,让人不得不产生怀疑,更何况是观察力这么好的福仪。
但是福仪并没有说出来,他可知道,有些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不然可能会很尴尬的,毕竟这两个人没有恶意,而且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含烟和锁望一人牵着一个,带着两人坐船过了河,到了那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