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很扎心了。
纪晞晞小声说:“是不是你们理工科读久了都这样啊,满脑子都是数据啊公式啊实验啊什么的,做不出结果就哗哗哗地掉头发,人人脸上都隐隐写着禁欲两个字。”
陆湛阳笑起来,问她:“我脸上也写着禁欲两个字吗?”
她摇摇头:“你写得是淫/荡!”
陆湛阳讶异道:“嗯?”
她笑眯眯地:“淫——荡——”
“人生第一次有人把这两个字放在我身上。”
他觉得很新奇,被问是不是想约/炮,被说脸上写着淫/荡,跟她在一起才发现,他的自我认知和外界评价好像差别有点大啊。
纪晞晞放下筷子,双手攀上他结实的手臂,笑嘻嘻地贴过去,说:“你满脸都写着‘晞晞快来亲我呀’,‘晞晞快来抱我呀’,‘晞晞快来牵着我呀’。一脸春色,你说是不是淫/荡?”
陆湛阳失笑不已。
“笑什么嘛,我说错了?”
“没有。”他顺势握住她的手,“你说的都对。”
这就对了嘛。
她满意地又去跟火锅奋战,伸手用漏勺捞起一块儿蹄筋。
这是刚开锅就丢下去的,到现在已经彻底煮软了。长筷子夹起,两指粗的蹄筋两端颤巍巍的,通体晶莹透亮,冒着腾腾的热气。她吹了吹,放进蘸碟碗里就着蘸料滚了一圈,再送入口中。熟透了的蹄筋绵中带劲,入口又糯又软又有弹性,实在是难得的美味。
陆湛阳已经放下筷子了,见她吃得一脸满足,问她要不要再加菜。
纪晞晞摇摇头,慢条斯理地把锅里的蹄筋一一吃尽。
“真的好好吃啊。”她终于吃完了,拍了拍肚子,突发奇想,“陆老师你教我画水粉好不好?画蹄筋!”
他也是服了:“这么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