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要我把衣服掀起来给你看腹肌吗?”
景一渭赶狗一样把他赶出了门。楼涧觉得他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两人有商有量地想要借11月月考的机会知道那几个人的名字,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记得,胡竣然已经说过这个月的月考不考了。等到实际的通知下来,楼涧黑着脸看向景一渭。景一渭很无奈:“我也不记得了好吧。”
楼涧想了想,说:“不然,等会儿下课的时候,我去楼上,一个个问。”
景一渭疑惑:“怎么问?”
“我从后门进,看那个人在哪里,然后找一个同学问他叫什么名字。”
景一渭觉得此法颇好,点了点头:“那我也去。”
两人一下课,分头上楼了。十分钟后,上课铃一响,两人都回了教室。楼涧从景一渭手里抢过他记名字的纸片,摸出他的手机,翻开那张照片对照。
“安博迁……顾博……范思存……”
景一渭看他念完了七个名字,画龙点睛:“居然全是这个社团里的。”
楼涧压低声音说:“也就是说,杀害赵老师的,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一开始,他们还在犹豫,到底是前三个,还是后边三个。这下看来,既然是同一个社团里的,恐怕全是共犯了。
“也就是说,他们这么多人,全是为了掩饰唯一的凶手。”
楼涧看向他的眼睛:“或许,那个凶手不过是载体罢了,谁被查出来都无所谓。”
“你的意思是……”
景一渭的话被进来的老师打断了。
楼涧收起纸,把手机还给他:“下课跟你说。”
然而,一下课,楼涧早忘了自己答应的那档子事,一阵风卷回家吃饭去了。刚要拉住他的景一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