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煦?”
“嗯?”顾雯回头,“有事吗?”
“你还在跟他谈?”梁晔问。
顾雯心里笑了下,他对自己的私生活还抱有一定的窥探欲,或者掌控欲,她倒是不介意说,“已经过去式了。”
梁晔惊讶她换男人的速度,把别人的认知都甩开八百米远,他还在想顾雯既然已经决定和那个外企高管在一起,就不要对蒋漓抱有一丝牵挂。
没成想她已经横跨两个阶段了。
梁晔被她震得一时无言。
也不新鲜。
顾雯没换组还在楼下的时候,他不怎么见得着她,偶尔遇到,她身边是不同的男生。那时她还小,那些男孩也幼稚,正是喜欢谈情说爱的年纪。
顾雯转过头,看他冰凉冷峻的侧脸,眼神也冰若寒潭。
“你在想什么?”
梁晔在想,她总是在别人准备心疼她的时候,表现出自己完全不需要被心疼,她从未等待着被爱,被救赎。
她甚至会用行动,踹翻别人的善良。
电梯到了一楼,梁晔走进去,看见她手里拿着一盒止痛药,换了个话题问:“你又头疼?”
顾雯摇了摇头。
很快梁晔看见了下面的卫生棉棒,是生理期到了。
对老情人来说,这有点尴尬。心理上已经戒断,而生理上的戒断是迟缓的,比如记得对方的各种细节。
之前两人还纠缠着的时候,有次梁晔深夜下飞机,打电话给她,得知她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