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到钱花得多值,只不断地见到太多笑话。
丛澜认识几个夏季项目的朋友,大家对疫情比较担心,却也还是非常期待比赛的开始。
她们都明白,不论如何一定要去。
几人跑完步回去,冰上已经有人在训练了。
双人的那新语何叙在练托举,两人的教练在旁边喊着,似乎是训练有些不顺利。
理菱:“感觉你们花滑都没放假……”
丛澜看了看她:“我在放假的。”
理菱叹气:“你闭嘴吧,你天天上冰一小时,哐哐哐在那里摔啊跳的,我看你一小时都顶的上别人仨钟头。”
效率高,跳跃训练量大,压缩在一起就显得很吓人。
丛澜:“说得跟你多消停似的,你看看你冰刀吧,一天磨三回的,我昨儿还见你混到河北队的训练里带小孩。”
理菱是短道的,本来也是河北队的,这次还报名当陪练了,她滑长距离的,成绩也不错,下赛季顺利的话应该可以进冬奥名单。
短道到时候有选拔分站赛,每个人都要参与过后,看成绩和排名再选人。
那新语何叙的托举有点问题,下赛季的规则里对这方面加了难度,所以教练给他们加训,下下狠功夫。
冰迷们看着花滑世锦赛的成绩,乐乐呵呵的,觉得都要成梦之队、王者之师了,但在教练组看来,全是不足全是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