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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教练跟褚晓彤打电话时,感慨要是以前能这样,那他就不会让她错过温哥华了。

他知道褚晓彤的压力大,但他着实不知道当年那个15岁的小姑娘,会紧绷到什么程度,居然能在训练里伤成那样。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身临其境,外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真切感受。

褚晓彤按下了伤感话题,笑着打趣:“教练啊,我这次真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我们那时候没有这么好的条件。”

总被家长说学习的条件好,这么一看,滑冰的条件简直日新月异到难以置信了。

哪怕褚晓彤本人也是训练改革的受益者。

数据也没办法让教练与运动员的角色互换,但可以让前者直观地看到问题,在最短的时间里寻找到解决办法。

科学、系统,这两个词汇在张简方这十年来的花滑大会上出现的次数不下百遍。

从一开始的一穷二白到现在的ai辅助教学,不接受新时代改变的教练们已经离去了,留下的都是能认识到这两个东西足以带来巨大改革的人。

现在早已不是孤身作战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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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比于谨茱迪和丛澜的状态来看,前者的波动要比后者大得多。

场边的于谨已经有点呼吸不上来了。

茱迪抓着塑料袋的手指在抽筋,大拇指侧边的肌肉在不住地颤抖。

“我不行了,我有点不敢看。”她呢喃。

于谨:“你得看啊,你不看我也不敢看。”

茱迪:“她怎么这么淡定?显得我俩好废物。”

于谨小声尖叫:“你别说了!我知道我废物!”

镜头怼着两人拍的摄像师:“……”

两位教练,我离你俩只有五十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