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随便一压就完犊子了。
大批量订单给手工匠人做得快吐血了,最后是分批寄来的。
人家还建议她,其实也可以试试绒花。
一副看不得做绒花的姐妹儿过得舒心的幸灾乐祸。
其实少少做几个,这位手作人也是很开心的,有订单就可以赚钱嘛!但是一口气做二十份,是真的有点烦。
丛澜觉得这个建议可以采纳。
辛抒怀见到了这个发饰,也觉得很不错,本身她也制作了薄纱的花花,但确实不如通草花更合适。
民间小调的茉莉花,民间传承的非遗文化,两者就像是从古代走来的姐妹,一起来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钢铁森林中。
没有胆怯,没有惧怕,只是充满了好奇,去迎接着新的挑战。
无形之中反而更契合了自由滑的名字。
于谨小心拨动了一下那朵发饰,问她:“这个固定得紧吗?会掉吗?”
丛澜:“祈祷它不要掉吧。”
倒也没那么脆啦,正常使用没有关系的。
于谨:“呸呸呸!”
他让丛澜赶紧摸摸木头:“赛前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丛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分明是你先说的。”
于谨:“我有吗?我没有。”
他不承认,拉着丛澜转了一圈,多角度欣赏了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