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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红叶和丛澜都会单独给钱,姥姥根本不差钱。

粘豆包在雪地里撒欢,跟回到了它的老家似的,一栽就一个雪坑,扫帚一样的尾巴上粘的全是雪碴子。

丛澜跟郁红叶聊到猫的照片时,就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不说啦我要下车啦!”她道。

郁红叶:“行你去吧,我还有一点事要处理。早睡觉,明天比赛加油!”

丛澜:“好嘞!你也早点睡!”

东西放在房间里,她住的还是套间,自己一个屋子,旁边是慕清晖和宫融。

三个女单一屋,小客厅里还有热水壶和沙发。

丛澜拿着自己的平板和本子跑去找于谨复盘,结果在队医那边看见了抢占床位的教练。

于谨:“我腿疼,感觉苏州这两天得下雪。”

他身体也不多好,关节各种毛病,都是早些年当运动员时候落下的伤。

腿里还有一半的毛病是之前车祸那次留下的。

队医:“那我出门可得带伞,南方这边十一月根本不下雪,下的都是冷冰冰的雨。”

苏州虽然没暖气,但也是会下雪的,大多在十二月左右。

趴在另一个床上的沐修竹突然乐了起来:“冷雨,哈哈哈!”

于谨纳闷:“这傻孩子犯什么癔症呢?”

丛澜为自己第一时间理解沐修竹的笑点,感到了无声的可耻。

唉,这狗屎一样的笑点和梗啊!

沐修竹:“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