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尖缘很难形容自己胸中溢出的情感究竟是什么。

她看着场周的那群人，里面有二十多岁的前辈，也有十五岁的小女单，大部分人是熟脸，也有一小部分根本没见过。

她们不全是世界排名靠前的运动员，也有世锦赛都进不去的，也有根本没参加过a级赛的。

但她们好快乐啊！

没有isu在场时的阴翳，紧张却不慌张，眼里迸发的是纯粹，看向冰面的眼神是热爱。

单纯的，清澈的，雪白的。

是任何一个体育赛事的观众都想要的，那种体育精神。

“我们的行为里总是掺杂着很多东西，最后，忘记了初心。”方尖缘想起来了教练的话。

不为上学的资格和加分，也不为打分不公的担忧，只想着要做好，要发挥自己的实力，满心满意地都是轻松。

褚晓彤站在观众群里，看着娜塔莉成功地完成了她的3f。

“我发现了，gs抓技术动作很狠，但也真的好帅！”

“老将们的技术真干净啊！”

“其实以前十五六的时候也不干净，可跟现在的小女单相比，真的是比下去了啊！”

放在以前，娜塔莉也会被骂技术错误，可跟现在遍地技术篓子相比，她也能被夸上一句用刃良心、pre良心了。

而曾经被称为“水塔”的她，那加分相较如今的高贵国籍宠儿们，则是丝毫比不上了。

确实是货比货要丢，人比人要糟。

也正是对比了以后，大家才发现原来现在的花滑处境如此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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