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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你想呼吁一些什么,是吗?”

丛澜:“我没有侧重在爱情方面,女主角萨汀她不是一个单纯的拜金主义者,她迷失在了生活里,渴望着表演,理想与现实的冲击让她不断地退让,而这是我们当前所面临的困境之一。”

技术难度的抉择,裁判打分的不公,刻意追求比赛的迷失。

丛澜:“我们现在缺理想主义者,花滑的理想主义者。”

记者:“你觉得现在的人很躁动。”

丛澜:“我听到过很多对我的指责,他们说我挑起来了技术难度,让花滑朝着不良的方向快速发展。我对这样的问题也回答了许多次,我不奢求说服他们,但我想对一些愿意听我讲话的人,运动员、冰迷、或者其他人,花样滑冰是竞技运动,也是艺术创作,这两个方面不是放在这里,让人做取舍的,是要同时兼容的。”

它对运动员的要求就是很苛刻,既要又要,所以从业者需要在保佑技术的同时,完成艺术创作,达到艺术高度,让观众享有技术与艺术的双重体验。

丛澜:“成绩是什么?是我们的追求,不管是为了名还是利,终归是对个人价值的实现。”

有人在这里放弃了自由,屈服在冰协和isu之下。典型者就是星野晴奈、天草梨绘、佐藤俊夫等等,他们受益于一定程度的偏待,又在面临着更优势国籍和jsf利益交换时被无情地打压。

还有orton he,他在享受着isu给出的超高待遇时,也曾经在与白男竞技时,被歧视、收回待遇,转而为后者让路。

还有娜塔莉,还有很多人,她们一开始是被捧在手心里的人,后来这个手心装了别人,于是她们就被抛弃了。

但花滑不是一个可以回到最初的运动,迷失之下,技术的隐患一旦埋下,就可能再也消除不了了。

丛澜:“我很高兴看到大家对竞技难度的追求,可我想倡导,请对人生与理想保持清醒,追逐人生价值的同时,不要忘记方向,不要迷失自己。”

她这样做了,所以她敢这样说。

由于时间不太够,记者余下的问题只能等待之后的新闻发布会,或者再单独与领队约丛澜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