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工作人员偷笑。
“丛澜准备!”
导演的声音自对讲机里传来,守在门口调度的工作人员立刻出声提醒丛澜马上要出场了。
丛澜右手比了一个ok。
她很紧张,跟比赛时候不一样的紧张。
是那种,努力了很久终于可以见到自己的劳动成果之前的,期待、近乡情怯、喜悦、害怕、忍不住非常想看的复杂情感。
她要完美地,在这个冰演中按照预演完成所有的节目,给现场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
是往后余生只要一想起来,就可以温暖地笑出来,能在蓝天白云之下云淡风轻地提一句“我当年去鸟巢看过丛澜的冰演”,不论何时回忆都是满意的、知足的。
她紧张,非常紧张。
因为她格外想做到最好。
前场,主持人温柔地让所有人安静下来,等待冰演的正式开始。
寂静的场地里,中控让荧光棒暂时全都是黯淡的。
“十!”
突然,场地里的大屏幕上有了倒计时的数字。
这一刻,全场跟随呐喊着。
“九!!!”
后台,工作人员轻推了一下丛澜。
丛澜吐出一口气,将冰刀套脱下,就跟在比赛时一样,随手递给了身侧的人。
有人顺畅地接到,她则是径自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