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加拿大冰协在承办这个赛事的时候就应该考虑过这点,我离开冰面后,已经有十来个冰童在奋力捡拾冰面上的物品了。具体的,在我坐下的两分钟左右,冰面已经变得干干净净,并不影响排在我后面的运动员。但我依然又等了三分钟,这是有目共睹的,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因为收拾冰面导致最后一位运动员没办法按时比赛,这个结论是怎么来的,也许我们没有活在同一个时空。”
记者听不懂。
听得懂的开始笑。
丛澜:“麻烦不要推锅,我是运动员,我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比好我的这场比赛,而不是什么赛场的维护、打分的时间、观众的行为。他们有自己想做的想表达的,我为什么要阻拦他们对我释放善意和支持?我很感谢大家的喜爱,谢谢支持我的冰迷们,也很感激你们愿意不远千里前来这个地方,看所有人的花滑比赛。”
她盯着那个记者,虽然在笑,却领对方一个哆嗦。
“想扔就扔,我很喜欢。”她道,“谢谢。”
门口的于谨:“完蛋了,澜澜生气了。”
陈嘉年:“啊,她都不配合用英语了。”
一般的场景通用语是英语,丛澜仗着会的语言多,向来都是当地记者用什么话,她就配合地转换。
搞事的记者茫然坐下,下一个起立,问自己的问题。
十五分钟的时长,二三名只各自分到了一个提问,还都是她们自己国家的媒体来人。
其余时间都是丛澜的。
她这次也不伺候了,甭管是谁问,全用中文回答的。
丛澜的资讯台这次很省事,翻译都不用忙了,直接挂出视频就行。
【感受到了ll的怒火】
【她原来也不是不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