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见重自己越说越伤心,一开始还是抽噎,后来就是嚎啕大哭,林度还的衣服被他哭得湿了一大半,她没办法把人先就近挪到了玻璃花房里——那里有个秋千,林度还见温见重坐在那个秋千上。
她半蹲在温见重的面前,无奈地叹了口气,“温见重,”她的指尖抵着他的胸口,好笑地问,“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不好吗?”
温见重瞪圆了眼睛,“你还要不要脸?你婚内出-轨?!”
这件事情算是过不去了。
林度还咬了咬牙,“我没有。”
温见重不信,“你私下里见他了!”
“是饭局偶遇。”
“你还把你的外套给他!”
“他衣服湿了。”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太透了,”林度还冷笑,“你想让我看吗?”
“可是你还跟他对视!”
“我……”
林度还忍无可忍扳住温见重的脸让她正视自己,“温见重,你那些小把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没有婚内出-轨,我也不喜欢汤白了。我之所以容忍你到现在,陪你玩陪你闹,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在我身边。”
童年和少年时期的经历让温见重的性格发生了一定的变化,比起直白地坦诚地需要,他更擅长争抢,比起坦诚相见的赤诚,他更倾向于试探,这样即便失败了他还能全身而退。
林度还不是不明白的。
温见重又哭了,“你还说你没有欺负我,”他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你说话那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