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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诗嘉的吻细致而深入,带了淡淡的酒意,让林舒恍惚间觉得她也为此被连带着影响了反应系统,也彻底落入了许诗嘉的醉酒圈套。

她在他掌中,变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无措又悸动地被眼前这个男人吻着。

在逼仄的淋浴间里,在水汽和湿意蒸腾的空间里,许诗嘉贴在林舒的身上,忘我地凶狠地吻着她。

林舒仿佛觉得自己像一棵被充满心机的藤蔓盯上的树,那些藤蔓在自己身上蜿蜒生长,完全没有章法,肆意妄为。

许诗嘉像一位认真细致的勘测员,亲自进入无人的森林,探测地形,不惜冒着危险进入无人的禁地,只探索无人抵挡的起伏山丘。

许诗嘉搂着林舒的腰,吻得忘我。

轻柔的,情色的。

许诗嘉的吻开始渐渐变了味。

醉酒的男人失去了平日社会规训的准则约束,变得贪婪而野性难驯。

这可是在许诗嘉家里的淋浴间,不是在酒店开房!

许诗嘉肆无忌惮了,林舒不可以。

明明刚才还说给自己当狗,但林舒看,许诗嘉分明是想当狼。

她几乎是用力一把推开了许诗嘉,拍开了他上下作乱的手。

林舒红着脸,虽然想努力变得严肃,但一开口,声音却软绵绵的,带了点微妙的喘息——

“别动手动脚。”

结果就这样,许诗嘉还委屈上了——

“我淋了一晚上雨给你打电话,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为什么我不能抱不能搂?”

你那是光抱和搂吗?你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