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傅嘉澤的婚事也差不多定下瞭,就須得安心準備科舉,先前也說過好不再過來,而傅嘉澤現在出現,豈不是有大事?
傅斌猜想不到是什麼事情,越想越心急,直接從丫鬟的手中接過瞭熱帕子,隨便往臉上一擦,把帕子丟回到瞭銅盆裡,就走瞭出去。
“公公。”丫鬟們發出瞭驚呼聲,“這還沒有穿好。”
傅斌已經是腳下生風一般,一邊走一邊利落地把系帶系好,走到瞭書房處,書房的窗扉開著,傅嘉澤正半瞇著眼嘴唇微動,等到見到瞭傅斌,立即合攏瞭書扉,站瞭起來,“舅舅。”
傅斌因為傅嘉澤的這一聲稱呼露出瞭笑容來,“都是黃財那個奴才自做主張,我哪兒就累瞭,你既然來瞭,天塌下來,我都得睜開眼。”
傅嘉澤看到瞭傅斌的腳下隨意踩著木屐,就知道舅舅過來的急切,不由得笑道:“舅舅,也不用那麼急。”
兩人這才說上話,黃財就過來稟告,傅斌的幹兒子現任錦衣衛千戶秦遠霆也來瞭。
“讓他等著。”傅斌想也不想就說道。
傅嘉澤不由得說道,“秦千戶過來,說不得是為瞭朝中大事,不如舅舅先與秦千戶交談。”
“那就讓他來書房。”
秦遠霆很快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