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沈昂好像突然就摘掉瞭頭上籠罩瞭一天半的降智光環, 接過瞭所有工作。
導航叫車到最後買戒指都是他一手包辦的。
易傾本來想付錢,但沈昂堅決拒絕瞭。
他本來就有不少參加比賽得的獎金、獎學金,再加上沈父沈母給的生活費、易傾那裡的“打工”費,金庫相當充實。
所以易傾也沒堅持, 另外給他挑瞭耳釘。
在回酒店的車上,易傾趁著沈昂不註意,拿出手機開始搜索“運動員的體力”,隨手點開兩篇報道,越看裡面的數據臉越發青。
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以她這個爬兩層樓就開始氣喘籲籲心髒狂跳的體能絕對會死的。
易傾按住微微顫抖的手,在不引起沈昂懷疑的情況下把手機瀏覽器裡的搜索記錄清除,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
等兩個人回酒店的時候,正好迎面撞上瞭陸臣野。
即使在海邊也穿著襯衫的陸大少爺朝兩人打瞭招呼:“中午好,剛剛大傢還說起一整個上午都沒見到你們。”
易傾已經因為早起開始犯困,鹹魚的樂觀精神一發作就忘記瞭回來路上時搜索到的內容,隨意地朝陸臣野招招手:“嗯,去瞭趟民政局。”
陸臣野面露驚訝,還沒來得及回話,沈昂搶先搭上易傾的肩膀把她向前推去:“不是困嗎?回去睡個回籠覺吧,午飯時間我再叫你起來。”
——有意無意調整過的角度,讓無名指上閃閃發亮的婚戒直接照到瞭陸臣野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