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昂在所有人的註目中淡定地打開農夫山泉喝瞭一口:“知道瞭。”
然後易傾淡定地提起酒瓶又給自己倒瞭一杯,問:“龍蝦呢?”
“這裡這裡!”立刻有人應聲。
桌上氣氛十分活絡,時不時就有人提著酒瓶四處亂竄敬酒。
在又有人過來和易傾喝酒時,女主管淡定地拍拍沈昂的肩膀道:“你放心,和你的酒量比起來,易傾是海量。以前沒你的時候,我們經常下班去喝酒——那時候的易傾還會加班呢,嘿。”
沈昂偏頭聽,註意力卻都放在易傾身上。
易傾是喝酒完全不會上臉的那種類型,十杯二十杯喝下去,臉色也不會變化,是愛灌酒的那種人最怕的類型。
沈昂回憶一番,自從他開始給易傾做飯後,易傾天天回傢吃,也不在飯桌上喝酒。
最多偶爾和沈父沈母一起吃飯時會喝一點,也不多。
所以沈昂雖然知道易傾是能喝酒的,但不知道她能把一張長桌上大半的人都喝到桌子底下去。
女主管大著舌頭用力拍沈昂的肩膀:“你看,今年又……又是易傾的勝利!業績是,喝酒是,就連婚姻生活也是!”
沈昂心裡動瞭一下,回頭看向女主管。
“易傾都說瞭,”女主管醉醺醺地比瞭個大拇指,“你們馬上就要領證,所以今年才把你帶上當作傢屬!”
沈昂轉回去看瞭看易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