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行嶼從來不和女人傳緋聞,外頭也從未聽到有哪個人吹噓自己搞定過賀行嶼,呂青之前就勸過她別給自己找不痛快,追在她後面跑的男人那麼多,何必要撲在賀行嶼身上,甚至還為他來到瞭森瑞。
隻可惜,人就愛犯賤,唾手可得的不稀罕,就是想惦記那些自己伸手才夠到的。
鮑詩筠看著車窗外水珠倒映下的朦朧夜景,手指擡起輕擦著薄霧,呂青看著她這副模樣,打趣:
“沒搭上他,難受瞭?”
鮑詩筠托起下巴,淡淡一笑:“早就猜到瞭,有什麼好難受的。”
“這是第幾次見他來著?”
鮑詩筠腦中浮現著曾經的場景,微微失神:
“第三次瞭,第一次是在去年的電影節,第二次不就前幾天的新年酒會,當時人太多,就打瞭聲招呼,壓根沒機會和他說話。”
那次電影節上,男人坐在第一排,和周圍一衆資本大佬交t談著,那樣高高在上,帶著與生俱來的上位氣場,鮑詩筠看到的第一眼,視線不受控被鎖住。
那一瞬間,她明白什麼叫一見鐘情。
後來的時間裡,網絡上關於賀行嶼大大小小的新聞時不時爆出,男人年紀輕輕,卻有能力在商界翻雲覆雨,無論是外形再到事業成就都無可挑剔,女人都是慕強的,饒是見過無數男人的鮑詩筠,心也跟著淪陷。
前幾天在酒會上,他們打招呼時,她對上賀行嶼那深沉冷邃的眸,心髒就不受控地狂跳。
那一瞬間,她腦中冒出一個念頭——
把這樣的高嶺之花拉下神壇,讓這眸為她染上欲/色,會如何?
所以今晚這場飯局,她已然期待許久。
隻可惜,賀行嶼還是比她想象中難搞瞭一點。
一旁助理安撫道:“我覺得詩筠姐不用擔心,就算你沒機會說得上話,人傢肯定也認識你,你現在是森瑞最火的明星之一,去年的業績在森瑞旗下藝人中是最高的,你給老板賺瞭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