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什麼?”古皓白不解。
“謝你讓我永遠十八歲。”阮愫甜甜笑著,為古皓白奉上那束潔白的洋桔梗花。
“你好像已經二十八瞭。”古皓白提醒還在扮嫩的女人。即使她現在這樣的狀態,依然會讓他覺得她永遠都是那個又甜又作的,隻會想方設法主動撩撥他的年輕姑娘。
比如,現在,她忽然送他花,凝著他的眼神一臉感動,會讓他恍如隔世,錯覺得他跟她還在西北邊境剛剛遇見而已。
“送給你。”阮愫將那束幹凈,純白,花朵上還沾著水珠的洋桔梗遞到男人面前,即使他是個奶爸瞭,她依然還會抓住機會撩他。
“你知道它還有一個名字是什麼嗎?”阮愫嬌俏的沖古皓白擠兌眼睛。
“無刺玫瑰。花語是,在你面前,我願意摘掉身上所有的刺,為你熱愛這整個世界。”她沖他笑得很甜。
“別撩。”古皓白繾綣的視線對上女人嫵媚的眼睛,對她低聲呢喃,“我懷裡抱著跡星呢……”
如果不是這樣,他一定馬上把她揉進他懷裡,親腫她這張總能撩撥得他心弦顫動的嬌唇。
“偏要撩你。”阮愫咬瞭咬唇,倒退著走。為他舉花,欣賞他把她為他生的兒子抱在懷裡的溫柔模樣。
“回去喂完奶,我再好好收拾你。”發現嬰孩在殘弱的打嗝,古皓白將古跡星換瞭個姿勢,將他搭在自己的肩頭,輕拍他的後背。
“老公,你對我們的寶寶好體貼哦。”阮愫看得笑瞭,看來古皓白照顧他們的兒子,比阮愫仔細體貼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