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桑雲棲依然還是想要打這通電話。隻是,談話的內容改變瞭。
“古皓白,你什麼意思呢?”桑雲棲不再甜美嬌憨,怨憤的質問他。
“就是律師函裡尚律師的意思。”古皓白很平靜的回答。
“我喜歡你那麼久,現在也隻不過是通過媒體在訴衷情而已,你到底有沒有心?”
桑雲棲很委屈的控訴,“我高中開始就喜歡你,到瞭現在,因為我的職業跟媒體無法解綁,他們抓住一點覺得新鮮的新聞材料,才會大肆報道,你就給我上律師函,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我喜歡你快十年瞭!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桑雲棲說著,嗓音上揚,語調愈發委屈。
“我沒讓你喜歡我。”古皓白很冷淡的回應,“請讀懂那封律師函的內容,今晚就讓你團隊發表我跟你沒有任何曖昧的公告。”
“你瘋瞭吧你,想立禁欲牌坊給誰看呢?你這個薄情寡性的男人,誰跟瞭你,是誰他媽倒瞭八輩子血黴!”桑雲棲開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瞭。
古皓白冷淡的搭瞭一下唇,不想跟桑雲棲做糾纏。
他們這種在鎂光燈下呆久瞭的人,似乎會很容易懷有一股自我催眠的滿足感,以為隻要她營業,旁人就會買單。
她的團隊炒瞭那麼久的料,現在古皓白這樣冷待她,桑雲棲惱羞成怒,氣炸瞭,而且他還專門挑她開大學同學會的時候來打她的臉。
“古皓白,那個小狐貍精有什麼好,她小時候跟著他那個胡作非為的爹,過瞭最不堪的日子,沒教養,沒質感,長大瞭奔你身邊來發騷,你就喜歡上瞭,你可真賤,為瞭她把你兄弟都綠瞭。你的原則呢?”桑雲棲氣得十指都在發抖。
“為瞭阮愫,我沒有任何原則。”古皓白不耐煩的掛斷瞭電話。
冷冰冰的嘟嘟嘟聲傳來,桑雲棲把手裡那封律師函撕成碎片,撒在空中。
他最後說的那句話,是對阮愫最極致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