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念笑著說:“是你們銀行的人說的。說這事千真萬確。溫經理就大方吐露一下對方是誰嘛,免得我們樺泰的人天天花心思猜。”
“她的名字叫……”溫以時忽然很不滿阮愫一直冷臉坐他車的態度,想戳破這層窗戶紙。
“溫經理,我們兩傢公司是競爭關系,還是不要拿這些事開玩笑的好。”阮愫及時阻止溫以時告訴尤念,他跟阮愫在相親。
溫以時於是忽然就選擇噤聲不語。
尤念神經粗,悟性差,沒有留意到兩人之間的任何異樣。後來,她再問,溫以時也不說是在跟誰相親瞭。
尤念住得近,到瞭目的地先下瞭車。留下阮愫坐在車後座,她想叫溫以時在前方地鐵站讓她下車,他卻執意要將她送到她住的公寓。
阮愫很好奇他怎麼知道她住在哪裡。
他甚至不用設導航,輕車熟路就開到瞭公寓附近。
“你哥告訴我的。”溫以時的聲音響起。
窗外一直在下雨,車窗合攏,密閉車廂裡的那股男士香水的味道幽幽浮蕩,曖昧的包裹著阮愫。
阮愫想起前幾天阮嶼來瞭蘇城一趟,跟她說的話,阮嶼說,讓她跟溫以時好好處到結婚,就這麼忘瞭古皓白。
阮愫看向車窗外,發現在冬夜雨天的落寞街景裡,她的視線每掠過一處風景,腦海裡自發映出的印象都是古皓白。
他走瞭一共是四天,阮愫記得很清楚,那天阮嶼臨時來,阮愫急急把他趕瞭出去,他下樓沒多久,就給她打瞭一個電話,說要回北城去處理點事情。一處理完就回來。
阮愫沒說什麼,掛瞭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