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嶼將它撈到腿上, 伸手到它光滑的貓背上,輕輕撫摸,問它, “是你,你最近見過誰來這裡沒有?”
阮愫不說真話, 阮嶼就盤問她的貓。
阮愫不跟他計較,說:“我去洗衣服瞭,這周上班忙得連洗衣服的時間都沒有。”
阮愫抱瞭髒衣服去陽臺。
阮嶼躺在沙發上,打開瞭電視,看瞭一會兒以後,阮嶼撿起茶幾上的一塊普通男人都用不起的打火機,問阮愫:“這誰的?”
“什麼玩意兒,我不知道啊。”阮愫裝傻。
那是古皓白的打火機,卡地亞,roykg大師的手工定制款琺瑯彩打火機,白色琺瑯的機身上鑲嵌純金的苕紋裝飾,精致華貴得特別契合他這種貴公子的調調。
阮嶼把玩著那個與衆不同的打火機,想起適才在電梯門口遇見的男人,阮嶼確認到,這就是他的東西。
“阮愫,你別瞞我瞭,剛才我都碰見瞭。”阮嶼把那個打火機啪一聲扔到茶幾上,一臉嚴肅的看向阮愫,“你還記得上次爸是怎麼在銀行裡被人栽贓嫁禍的嗎?”
“我沒忘,我前陣就是去雲城幫我同學處理點事情。”阮愫說話的聲音一點點的低瞭下去,“然後就碰見他瞭。當時我從北城走的時候,也沒跟他說清楚分手的事,他後來一直找我。我同學在雲城遇上點麻煩,是他幫忙解決的,還為之受瞭傷,我不得不照顧他……”
“那當時你從北城走的時候為什麼不跟他說清楚分手的事?”阮嶼凝著阮愫,要她交代。
阮愫咬唇,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