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可逃的阮愫隻能頷首, 配合他的動作, 在他身下乖順得不得瞭。
軟糯且柔軟的舌頭被他壞壞的勾曲,吮吸,任他予取予求。
她被他吻得身上漸漸沁出一層細細的秘汗,心裡莫名有個認知, 他是因為她才受傷的, 她應該做點什麼來彌補他, 於是隻能對他臣服。
古皓白許久沒碰阮愫,這麼嘗瞭她的味道沒多久,喉頭就瞬間斥滿熱癢的燥意。
彼此的唇舌恣意勾纏在一起,他饑渴的搜刮她口裡的甘津,有奶香跟梔子花的香氣,回口又有幾絲甘甜, 令他甘之如飴的滾動尖銳的喉結,將其吞咽。
以往在西境, 他第一次碰她的時候, 他不明白跟他肌膚之親時,為何她能如此表現得讓他迷醉的甜美跟嫵媚, 宛若是為他一個人專屬存在的熱情與嬌羞並存的小尤物。
現在, 他終於懂瞭,因為在她從少女變成女人的整個過程裡,他都在不知情的扮演那個最重要的角色, 她一直偷偷喜歡的人。
“阮愫……”
長吻結束,古皓白高聳的鼻翼發出粗喘, 聲線沙啞,喉頭像是含瞭口沙,喚她的聲音充滿瞭飽足的顆粒感。
他的唇貼著阮愫光滑的下巴舔瞭兩下,然後探頭上來,對著她發紅的耳廓說話:“怎麼辦,我現在就想要你。”
阮愫的耳廓被男人炙熱的鼻息噴得發癢。
“可你受傷瞭……”阮愫嗓音帶嬌的提醒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撒野的男人。
這個分開許久後的濃吻讓他沒瞭往日那股清冷的把持。
“小傷,不礙事。”古皓白回答,語畢,一個利落的起身,坐到床上,長手一撈,把阮愫撈到他腿上去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