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娟這才發現自己看走眼瞭。
原來阮愫不是跟她一樣的為瞭點蠅頭小利就不得不tough的平庸之輩。
阮愫的確很tough,是tough得不能被任何人操控的tough。
她是倔強的草,永遠可以來年春草綠。
她還是飄忽的雲,一直能夠隔日火燒天。
“古總,要不,您還是把這個汽車ipo項目給我們京天,我馬上幫您打聽一下阮愫去港城做什麼項目瞭。她肯定是被一些私募基金騙去的。她真的還太年輕瞭,每次做決定都太草率瞭。”
宋妍娟在接到古皓白的電話時,戰戰兢兢的回答。
“不必瞭。”古皓白掛斷瞭電話。
阮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一次,她把她的傢人放在瞭自己的愛情前面,這是古皓白教的,無論發生什麼事,傢人是最重要的。
阮愫怕趙尤又來找她傢裡人麻煩,還有,她現在清醒瞭,她覺得她跟古皓白真的不會在一起。
半個月後。
地處熱帶氣候的雲城某個酒吧街,有個留公主切發型,穿黑抹胸裙的年輕女人喝醉酒,在一個燈光寥落,裝修過時的小酒吧發瘋,哭得一臉是淚,舉著麥克風在舞臺上高聲唱《易燃易爆炸》。
“盼我瘋魔還盼我孑孓不獨活,想我冷豔還想我輕佻又下賤,要我陽光還要我風情不搖晃。”
嘶吼唱腔,沙啞聲線,絕望情致,跟原唱居然還有那麼幾分像。
“誰他媽唱得這麼難聽啊?”
“陳灼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