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愫問年輕的跟她年紀不相上下的酒店管傢,這些東西是誰安排她送的。
對方回答,是韓總。
一起上山的有三個姓韓的,某種意義上都可以被稱作是韓總。
阮愫也不方便刨根問底具體是哪一個韓總。
京南的早秋氣候反常,氣溫有些偏熱,她在坐車的路上就出瞭汗。
回房間洗完澡,本來是想別無選擇的穿那條睡裙,準備換上身,才發現這裙子勾引的味道的確太濃。
投行女客戶經理要是穿成這樣,陪客戶睡一覺,然後得到項目,那不就是以色侍人瞭嗎。
為瞭秉持自己的專業跟端方的形象,阮愫從古皓白的行李箱上找瞭一件他的短袖棉白體恤穿。
他的套頭衫給她穿,能當裙子。
以前在一起,她去西邊看他,沒帶夠換洗的衣服,晚上都是穿他的衣服當睡裙。
阮愫今晚習慣性的又這麼做瞭。
結果,她穿這件白天體恤,比穿那件兩邊側開叉的吊帶真絲鋼圈聚攏睡裙還要顯得誘惑。
花灑的溫水落下,把白棉衫的胸口打濕瞭,若隱若現的透出她胸部的傲然形狀。
棉衫領口對她來說,特別大,細瘦的肩膀撐不起肩線,領口像個一字領,搖搖欲墜。
阮愫被遮蓋的春光眼看就要昭然若揭。
被男人抱著懸空的阮愫重心不穩,怕摔,雙腿隻能纏他的緊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