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以後,她不能這樣瞭,得有人管管她。不然遲早得出大亂子。
“我才不聽你的話,我隻聽我男朋友的話。”阮愫醉意熏熏的說。
“你男朋友就是我。”蘇禹初糾正她。
他薄唇含上瞭煙,說話聲音帶瞭些含糊。他在中控臺邊找火柴,摸索瞭一陣,沒找到,最後找到瞭一塊打火機。
他現在不喜歡用打火機。
他對這玩意兒有心理陰影,因為他發現阮愫背叛他,是在阮愫的那個小租屋裡看到古皓白遺忘在那裡的黑色烤漆鑲鉆定制打火機開始。
從此,打火機成為瞭他的心魔。
每見一次,他都會被提醒一次,第一個被他認真對待的女人,背著他,跟他的好兄弟上床瞭。
“你才不是我男朋友呢,我男朋友是古……”不滿他自稱是她男朋友,阮愫大聲的吼。
“阮愫,我說瞭你有點兒吵,沒聽明白我意思?”
她最後兩字還沒吼完,蘇禹初就拉松他頸項上系著的真絲暗花領帶,動作狂暴的摘下來,團成一團,摑住她細脖子,將她拉到他面前,做出要將他的領帶塞她口裡的模樣。
“……”阮愫見狀,立刻伸手捂嘴。
過瞭會兒,“我想聽歌。”阮愫說。
“五月天,溫柔。”她點歌。
蘇禹初偏不給她放。適才她在周赫鳴的夜店包廂裡聽這歌聽哭瞭。
蘇禹初猜到肯定又是跟那個悶聲怪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