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初挑釁口吻,開始變得激動。
“抱歉,我錯瞭。”古皓白依舊很平靜,簡短的說。
他承認得很輕松,沒有賣慘也沒有找借口,就是磊落的承認他錯瞭,他抱歉。
“可是我跟她現在的確在一起瞭。”爾後,他又說,語調無形中落瞭重。
他的孰輕孰重已經表達得很明顯瞭。
這不是一通道歉電話,而是一次正式的宣告。古皓白搶蘇禹初的女人搶得低調又淡定,從頭到尾都冷拽到瞭骨子裡。
他此刻隻是想正式告訴蘇禹初,阮愫現在是他的人瞭。
“不要為難她,有什麼沖我來。”古皓白用沒舉手機的手,撣瞭撣煙,將煙含回嘴角,隨性的說。
之前,他不想正面跟蘇禹初杠。他怕杠得越多,對阮愫越不好。
與此同時,他在心裡也有遲疑,他跟阮愫會走到哪裡。他活到這個歲數,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心,第一次,他為阮愫動瞭。
僅僅一次他帶她去臨城過年,短暫三天,他便知道什麼是陷落。
不管他為阮愫做什麼,她都會傻啦吧唧,像被按瞭靜止鍵的望著他,一雙杏眼盛滿感動的純真模樣,讓古皓白記在心裡許久,久到再也戒之不掉。
現在,淩晨三點,抽著阮愫從老傢千裡迢迢坐火車為他帶來的煙,看著她一臉幸福的睡在他的床上,古皓白終於明確領悟到,即使冷漠寡欲如他,到瞭這寒夜裡也真的有瞭想守護的東西。
那就是,阮愫最單純美好的笑容。
這是紀菱雲死後,第一次,他偏執的感到,他體內的血以後要一直這麼滾燙的為阮愫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