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如趙愷所說,去沒信號的偏遠山區搶險救人瞭,還是已經不接阮愫的電話瞭。
阮愫又打給之前介紹她租這套房子的中介小哥,問對方還有沒有房子租,阮愫還強調要陽臺能曬到太陽的。
中介小哥那邊傳來嘩嘩的麻將聲,說話聲音模糊,應該是在抽煙。他說:“你誰啊?”
“我是之前找你租玉屏巷一套一公寓的租客,剛才房東說不租房子給我瞭,我是不是可以告她?”阮愫問。
“不租瞭?為什麼不租?”中介小哥有印象,之前寫的租賃合同是一年,阮愫本來隻想租半年。
因為她的實習還沒轉正,她也不知道畢業後是不是在這一個地段上班,不想租太久,到時候再換地方會麻煩。
但是房東太太堅持要一年起租,阮愫才硬著頭皮租瞭整年。結果現在房東太太反而現在先毀約瞭。
“說有人要買這個房子。”阮愫回答。
中介小哥想瞭想,說:“大過年的,誰會去買那破房子,阮小姐,你是不是得罪瞭什麼瞭不起的人瞭?人傢專門收拾你。”
“你就說現在還有沒有合適我的房子租吧。”阮愫揀重點說,她喝瞭半罐啤酒,嘴裡全是那苦裡吧唧的味道,現在隻想知道明天自己能睡哪裡。
“都這時候瞭還有什麼房子租啊?”中介小哥嘆氣,“我都回老傢瞭。”
末瞭又說,“而且你那麼挑,上次帶你找房子,把我電瓶車都騎沒電瞭,後來我還是推著帶你去看下一套的,你忘瞭嗎?就你這眼光,這時候肯定找不到滿意的房源。”
“行吧。”阮愫想這電話是白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