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晉被他揍得渾身是血。
素來討厭暴力的他,在適才完全失控,用他在軍隊浸淫多年習得的硬拳將那個文弱書生殘虐。
如果不是想起不能出人命,他一定當場殺瞭那個試圖染指阮愫的猥瑣男。
此時此刻,熱血在他體內翻湧,從腳底板到天靈蓋,來回幾個翻轉,他依舊冷靜不下來。
自從去東塘高中上學那年,冷皮冷骨又冷心的他許久都沒有這樣激奮過瞭。
阮愫躲在男人懷裡痛哭,要他記住:“我不要你道歉,你不要跟我道歉,你隻要記住你把我扔下,然後,發生瞭什麼。”
她像頭受驚的小鹿,縮著身子,側頭貼在他身上,將濕漉漉的眼淚源源不絕的滴在他的迷彩體恤上。
他是她的依靠。
不是在一瞬。
她靠追逐著他過日子。
很久瞭。
隻是,他從來都不知道從她開始喜歡他,到可以被他擁在懷裡,哭著對他撒嬌的這一刻,她都經歷瞭什麼。
古皓白將阮愫抱上吉普車的後排,阮愫還在嬌弱的哭。
古皓白站在車邊,動作輕柔的將她放下,準備起身,阮愫伸手拽住他衣領。
“不要放下我。抱著我。”阮愫泣聲要求,“一直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