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歡的女孩子全都圍著蘇禹初,因為他今晚開瞭最多的最貴的酒,給瞭侍應最多的小費,還三言兩語就把平日裡不舍得跟酒客多做糾纏的翁芝玲給逗笑瞭,讓她小鳥依人的跟在他身邊,一直守著他。
所謂風流浪子,蘇禹初這樣的人,真的實至名歸。
他那張英俊又薄情的臉就生動的寫明瞭一場遊戲一場夢,浪就要浪得徹徹底底。
“過來,隨便挑一個。古皓白,別害臊,你都快24瞭,還不開葷,丟不丟人吶。”蘇禹初的玩笑話越來越過分。
體制內的當值人員古皓白覺得不合適瞭,站起瞭身,離開瞭歌舞廳。
蘇禹初叫他:“喂,古皓白,別走啊。別這麼掃興。”
坐到車上,點燃一根煙,古皓白準備開車回營地去睡,手機響瞭。
他接瞭起來,打電話的人說:“我明早跑400米接力賽,我現在腿還是軟的。怎麼辦呀?”
她用一種撒嬌的口氣,控訴他昨夜犯下的罪行。
“你要不要來看我?”然後,她用帶笑的聲音,軟綿綿的對他發著嗲,一個字一個字的叫他名字,“古,皓,白。”
她叫他名字的時候故意放慢語調,加瞭甜膩,是在模擬昨夜為他發出的喘息。
古皓白右眼皮沒來由的跳瞭一下。
她知道蘇禹初來瞭,還這樣勾引他。
“阮愫,是不是沒完瞭?”古皓白故作冷淡的對著聽筒說瞭八個字。其實心尖在顫抖。
“俄麗婭買的藥不好,不能消腫,不能祛瘀,我到現在還在痛。你那兒太大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