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縣城裡,她這樣來自大城市的港風美人特別惹眼。
一直以來,她的狂歌舞廳在當地就極富盛名,總是被當地居民緋言緋語。
雖然這間歌舞廳並沒有做犯法的生意,但是因為老板娘是翁芝玲這樣的女人,就總是讓人浮想聯翩。
夜色彌漫,在西北的荒涼之境,有這樣一處燈光旖旎,藏滿軟玉溫香的地方,對蘇禹初這樣的浪子來說,簡直是在沙漠裡見到瞭綠洲。
玫瑰色的霓虹燈搖晃,身段高挑,臉蛋嫵媚,媚眼如絲的女子踩著細高跟鞋朝他們走來。
這光影跟人像就像一部氛圍感極濃的上世紀港式文藝片,來自北城的公子哥蘇禹初被狠狠撩到瞭。
他萬萬想不到這樣一個破敗的歌舞廳裡,有翁芝玲這樣一個絳唇映日,紅袖添香的美人。
她是南方人,一米六八高,五官細致,身材飽滿,將紅旗袍毫無縫隙的裹緊在身上,像舊時月份牌上印著的美人圖奔現。
“古隊,你終於來瞭。”然而,對方搖曳生姿,步步生蓮的來到他們面前,卻是為著蘇禹初身邊站著的男人來的。
古皓白穿瞭身黑色的便服,圓領衫,黑色工裝褲,手腕上沒有戴表,脖子上也光禿禿的,證明他對今晚完全沒什麼期待。
翁芝玲感到他的輕慢,依然對他巧笑嫣然,“早上我去邊防營地裡找你瞭,你不在,我送你花瞭。”
古皓白輕啓薄唇,“謝謝。”
“是我該謝謝你,替我洗脫瞭嫌疑,讓我的店可以重新營業。”
“維穩治安是我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