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芝玲噴瞭幾口煙圈,才說:“東西是一個男人放的,我不認識他。他說他是從北城來的,現在西邊做點生意,但是這兩天他要去西盧參加清真寺的朝拜活動,不方便帶在身上,讓我代為保存,給瞭我一千元的保管費。
那個黑色密碼箱裡,裝瞭什麼我真不知道,我的歌舞廳黃賭毒都不涉及,你們邊防隊的人沒事都到我那兒去喝酒,我有幾斤幾兩重你們不知道?”
聽著女人說的話,古皓白陷入瞭沉思。
趙誠說:“你說這屁話誰相信你?給你密碼箱的人呢?哪裡去瞭?”
翁芝玲不屑的白瞭趙誠一眼,“我怎麼知道,我有監控。我可以證明是他給的東西。”
“你店裡沒有監控。”
“我有,隻是你們不知道。”
“讓你們的技術人員去我屋裡找我的另外一部手機,上面有監控視頻,我的店裡一共裝瞭十二個針孔監控攝像頭,就是為瞭在這種事發生的時候可以這樣耍你們。”
翁美玲抽完瞭富傢公子給的那隻九五之尊,覺得自己瞬間也高大上瞭。
她笑做說:“挺好玩的,大晚上的,整個縣城都驚動瞭,把正在我那兒唱歌的那群大學生給嚇得,說有個女大學生還當場跳樓瞭。”
她說的這個人就是阮愫。
“你剛才在這兒坐下之前,怎麼不說你有監控?耍我們很好玩?”趙誠憤慨,讓他們忙瞭一個大晚上。
“好玩呀,古隊長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麼多話,還給我煙抽。”翁芝玲杏眼含媚,不懷好意的看向古皓白。
然而,他得到瞭翁芝玲的坦白後,早就不對他有興趣瞭。
他在低頭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