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在路邊烤羊肉串攤的帳篷裡,那個叫阿丹的回族大叔,眼睛犀利如鷹隼,一直盯著她,看她趁古皓白不註意的時候,膽戰心驚的將自己的耳環塞到古皓白的軍褲兜裡。
阿丹一定想不到阮愫為何這樣做。
因為,阮愫不想就這樣短暫見古皓白一個晚上就夠瞭。
這個晚上,阮愫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進阿丹的燒烤帳篷,沒有任何顧客的他正坐在烤架後面烤火,打瞌睡。
阮愫走瞭進去,隨便點瞭一些烤串,然後說:“不要放辣椒。我吃不慣辣椒。”
阿丹回答:“那天你說要辣椒。”
“因為他喜歡吃辣椒。”
“你怎麼知道?”
“你不要管。”阮愫倔強的回答。
阿丹開始埋頭為阮愫服務,等肉熟的過程,阿丹問:“他把耳環還給你瞭嗎?”
“沒。”阮愫搖頭。
“他不吃這套。”阿丹說。
“那他吃哪一套?”阮愫問。
“不知道。他對女孩子不感興趣。”阿丹聳肩。
他認識古皓白是在一次紛爭中,回人跟漢人産生瞭矛盾,有人設計民族沖突,雙方僵持不下,要操傢夥幹架。
當地派出所接到報警後,聯合邊防派出所還有部隊維穩的人一起出動,控制局勢。
這些當官的一來就兇得很,唯有一個青年氣場強大,卻禮貌有加,一直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