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到西盧瞭,我記得你是不是有個什麼哥們兒在那兒附近當兵來著?”
“是有個哥們兒在那兒當兵。”蘇禹初咬煙,吐詞有些模糊的回答。
“要不然你叫他來接我?”阮愫試著建議。
“你就美吧,人傢忙著呢,人武警邊防總隊的隊長親自來接你,給你送花,就因為你看瞭年代劇,想到邊境去支教?你也太幼稚瞭吧。”蘇禹初並不想滿足阮愫的幼稚要求。
阮愫哼聲:“那我要不然就跟我們學校的男同學去他們傢住算瞭。”
“等等,什麼叫跟學校的男同學去他們傢住?”蘇禹初教訓她,“阮愫,要是你敢給我戴綠帽,我剁瞭你。”
“怎麼可能呢?我這麼乖的人……”阮愫拖長尾音撒嬌。
在外人眼裡,阮愫真的挺乖的。
但是在蘇禹初眼裡,阮愫真不是乖這麼簡單。
她的乖有一種糖衣炮彈的感覺,外面是甜的,上癮瞭,就會發現,下面是苦的。可是想戒掉,已經晚瞭。
蘇禹初已經嚴重對她依賴上瞭。
“我把你微信給他,讓他把你加上。我開口是開口瞭,人傢要是不願意來,你就乖乖給我去住支教計劃提供的旅館。”
“好。謝謝你。”阮愫答應,末瞭,生硬又狗腿的喊瞭一聲,“親愛的。”
“再給老子叫一聲。”蘇禹初爽朗的笑聲傳來。
半個小時後,火車駛入高山群聚山區,不停的穿梭隧道。
手機丟失信號。
阮愫提心吊膽的看著微信聯系人,是否有新的聯系人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