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套纪淮周很受用,自她幼时就受用。
现在同是哄着惯着,只不过也不亏待自己。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你睡,哥哥来弄就好了。”
这要她怎麽睡?
第一回他还是体贴的,让歇就歇,这才第二回,他就暴露野性了,总爱顶,放开劲的那种,又喜欢迅速的,许织夏真想问问他,有没有度量度量过自己,她呛得很。
许织夏柔柔央他:“下次。”
“下次的话,哥哥想你坐着。”纪淮周嘴唇压在她耳廓,慢慢低沉下声。
“——自己磨。”
许织夏心怦地一个重跳。
其实这在她的盲区,但不妨碍她被他不可描述的语气惹得羞耻。
“我不会……”她呢喃:“要磨哪里?”
她一本正经发问,纪淮周都愣了下,而后无声笑了:“你还想磨哪里,膝盖?腹肌?”
他拖着腔,似笑非笑:“还是哥哥的脸啊?”
联想思维太活跃也不好,许织夏不自觉就有了画面,耳朵裹在他的热息里,跟着烫起来。
许织夏含混其词:“下、下次再说。”
她只顾着当下,晃他的脖子嘟囔:“不要到六点了,哥哥。”
纪淮周弯着唇,故作沉吟。
也不是真要做到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