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最深度的关系, 心情是有所不同的,哪怕什麽都不做, 也想要一直看她,看她的眉眼,看她的鼻梁,看她的嘴唇,长久地看,细细地看,越看越讨喜,觉得她哪哪都是香香的。
她突然被托回出脸,懵住的模样可爱。
他笑意更加浓郁。
许织夏无处躲,擡手去捂他的眼睛,纪淮周笑着拉下她手,在指间揉捏着,又亲亲她的指尖。
“难受麽?”他问。
男人散发着难以忽略的热度,身上又都是结实的,和他无碍地贴着,她的心髒也跟着共振,因情而羞,但事后更想赖着他了。
“还好……”许织夏含糊着声,细柔的胳膊去抱住了他腰。
他的腰劲瘦,昨晚在交椅里塌下去又挺回来,虽是她坐着,力却始终都是他在使。
不过他并不痛快,放缓了自己折磨,速度上去了没几下她就要哭哭啼啼流眼泪,她一哭他又得哄半天,后来都不知夜深到几时了,才总算找到个适中的节奏,拍子不轻不重,她能接受些了,脸靠在他肩上,慢慢地就随着拍子哼哼唧唧起来。
因事前就到过,那会儿她软趴趴的,半分劲都没有,但坐着她就不得不绷住腰,否则他那尺寸,坐实了她吃不消。
那时他每分每秒都在留心她的感受,扶着她腰问:“想躺着?”
“嗯……”她瓮声。
于是到后面他就托着她去了卧室。
房子里有两张小叶紫檀床,他那张还裸着,她屋子里的那张他事先叫人摆好了床垫,铺上了被套,是为她练舞累了能回来躺着休息,本意不是要用在这里。
但他也是想的,想得要死,因此上回忍受过后,房子里车子里他都备了措施,倒不是惦记着用,总要以防万一。
昨晚就成了那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