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自由不是摆脱枷锁,是不再有人敢对你的拒绝有任何微辞,真正的自由,哪怕身在枷锁中,也有来去自如的本事。
而只有站在权利中心的那个人,才有此至高无上的威严。
时至今日,纪淮周深谙这个道理。
原本定下的迪士尼之行,因临时的组局而取消,那天下午,纪淮周开车,带许织夏回杭市。
乔翊留沪忙于工作事宜,陆玺回杭但去了eb,这些年eb缺了那位名誉卓着的总设周玦,发展得不愠不火,再这麽下去,陆玺得要认命回去继承家産了。
而陈家宿则是去了机场,坐上回英国的航班。
短暂的随心所欲到此结束。
在乔翊的私宅分别前,陈家宿和纪淮周在庭院,有过几分钟的独处。
陈家宿捏着一张门票递过去。
纪淮周慢条斯理接过,夹到指间,视线扫向票面,在阳光下虚眯起眼。
【小貂蝉钢琴独奏音乐会】
时间是明晚,地点在杭市大剧院。
“只有一张?”纪淮周淡淡一句。
陈家宿先惊后怨:“哇,苏小貂蝉的演奏会门票好难抢的,开售三秒就售罄!我费好大的劲才拿到这座位!”
纪淮周懒得讲话,眼前的指尖垂下去。
“别告诉我,你还想带今宝去?”
“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