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织夏蓦地擡脸,望住他,蕩漾在眸中的崇拜都要溢出眼眶了。
“老大,还好你不撩妹。”陆玺倚着牌桌,微醺感叹:“就你这一招拉牌,我看哪个小姑娘不被迷晕!”
扑克牌在纪淮周手里前后也就停留了几秒,一副齐牌搁回牌桌,他似笑非笑看向许织夏:“小姑娘要算上你麽?”
许织夏还沉浸着,略显迟钝。
自始至终都没向他们公开过,因此陆玺不知道纪淮周的身份,他嘶声:“老大你也太混了,妹妹都调戏!”
包间里另外两人都没反应。
乔翊平静倒酒,而陈家宿仰在沙发里,拎着酒杯晃悠:“耍牌算什麽,二哥在英国成天混赌场里,他上了赌桌才是真的顶。”
这话许织夏听进去了:“哥哥去赌场啊?”
陈家宿看热闹不嫌事大,眯着醉眼:“对啊,还有美女荷官呢。”
许织夏瞥他,而纪淮周凉凉瞥了眼陈家宿,陈家宿立刻安静。
那晚斗地主,都是纪淮周洗牌。
许织夏的牌技不堪入目,她一直输,纪淮周就一直替她罚酒,陆玺和陈家宿像是找回了场子,到后面斗地主他们都玩兴奋了。
“哥哥……”许织夏不忍心了,难为情地把手牌递过去:“换你吧。”
纪淮周没接,掌心不着痕迹地覆上她的大腿,扶着,人凑过去,就着她手看牌。
那天许织夏穿着条短裙,她腿细,他一只手掌就完全抓住了,一半掌心压在裙面,一半的体温没有阻隔地直接渗进了她的皮肤。
许织夏绷住,心髒在那一剎那停止跳动。
他鼻息温热,裹挟着浅浅的迷离酒气,拂过她的侧脸,许织夏不能自已地又敛住了气。
停歇的心髒随即快速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