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梨:「喝水没用的话,你可以抽根烟。」
裴清词:「不抽。」
盛清梨:「一点点味道我不介意的。」
她对烟味没有到厌恶的地步,至少裴清词抽的时候,盛清梨没有那麽讨厌。
说来也是奇怪,或许和裴清词日常比较注意卫生有关。他抽烟的时候,身上没有那股特别难闻的味道,是有点儿涩调的苦味。
裴清词:「我介意。」
他待会要吻她。
裴清词坚持,盛清梨也不再游说。
又站了一会儿,裴清词催促她:「先进去休息,我马上进来。」
盛清梨:「等你。」
盛清梨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床褥那边还维持着原样。
万宏儒侧首看向她,又和她说了一会儿戏。
“待会要补拍一个你和清词的吻戏,可以是你在上,也可以是他在上。”万宏儒低声,“这个吻,是事后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盛清梨轻轻点头。
片刻,裴清词折返。
万宏儒也和他说了同样的话。
……
房间里的激烈停下。
只有余温还在起伏,上升。
衡沂泛着青筋的手臂从深色的被子下钻出,无端生出情色张力。
桑雪趴在他怀里。
静默好一会儿,桑雪準备起身离开,被衡沂一把拽住。她重新跌回他的怀抱,桑雪微微擡头,因羞愤和愉悦泛起绯红的脸颊,身体,变得潮热。
“衡总,你是还没——”
后面的话,衡沂没有给她说出口的机会。